可她害怕,她没有勇气,不敢告诉她的遥希,自己是因为钱才离开她。
即便现在已经赚到十倍、百倍的钱,可还是太迟了……已经选择的路,她无法回头,唯有一路向前。
“你头发湿了。”谢遥希最后抹完面霜,瞥了眼她垂在身前的头发,布料被头发濡湿渗出水痕。
虞景低头看了眼,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房间的吹风机坏了。”
“不过没关系,让它自然晾干就好了。”虞景一脸单纯无害道:“毕竟我一只手吹不了头发。”
谢遥希算是听出来了,这人又在兜着圈子套自己,她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虞某人又开始了,演技略显浮夸:“哎呀,可是衣服都弄湿了,不吹干好像也不好。”
谢遥希往旁边一坐,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表演,“就你这演技是怎么当上演员的。”
“可能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扰乱我心,我才发挥失常,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说出这话时虞景一本正经,好像事实就是这样。
谢遥希只觉得又无语又好笑,她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再油一点?”
“油吗?”虞景歪了下头,故作天真道:“我觉得不油呀,你要不要亲一下看看?”
谢遥希愣了下,随即抬脚轻轻踹了她一下,这才起身趿拉着拖鞋去拿吹风机。
她把吹风机插上电,又将风筒递给她,“自己吹。”
“胳膊疼。”某人故技重施,捂着胳膊又是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听出潜台词的谢遥希瞪了她一眼,“你真是不要脸它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