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家的房子坏了半边,倒落在地的纸拉门上还沾着一道喷溅上去的血迹,茶茶蹲下身手指抠下那片沾着血的纸片。
将纸片放在鼻下闻了闻,这并不是浅井夏的血。突然脚下的那块门板动了动,茶茶一松手手里的纸片落了下来。
伸出手将拉门上的纸撕开的更大,果然下面压着一个戴着砂隐护额的忍者。那个沙忍的脸上满是血迹,气若游丝,胸口一道极长的伤口。
木叶不会花费本来就已经不多的医药救自己的敌人,所以他的结局已经不言而明了。茶茶蹲在一旁看着那个男人痛苦的呼吸,看着他在剧痛中挣扎。
垂下眼,她伸出手,手一把掐住脚下沙忍的脖颈,手指一动清脆的碎裂声在残红的夕阳里显得格外清楚。
医疗忍者们忙着抢救木叶的伤者和移走尸体以防引发疫情,不会在意那么一个女孩子在做什么。
晚上,浅井一家人在自家房屋前集合了。看着坏了半边的房子,浅井信政颇为苦恼的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挠挠脑袋,浅井夏没有受伤,她毕竟还是从第三次战争中熬过来的,战斗力比现役的忍者差不了多少。
茶茶一开始发现的那个沙忍就是她砍的。
“今天晚上随便收拾将就一下吧。”手臂受伤,浅井信政自然是不能去修房子了,只能等几天好点之后找人来修房子。
厨房还能用,一些食物还完好。所以晚餐还是不成问题的,晚上的时候佐助来了。看到了一家人坐在破落的房子里吃晚餐的场景。
“哎?佐助你来了?”浅井夏赶紧站起身要去重新拿一个碗“今天以为你不会来,所以没有准备你喜欢吃的东西。不要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