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茶茶疑惑的歪了歪头,“有什么不一样?”感觉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最多不过是比旁人多出几丝微笑还有几句嘲讽而已。也算不上什么特别的地方。
“呃——”面对茶茶疑惑的眼睛,井野突然有了几分鸡同鸭讲的感觉。“那么你对佐助君有什么想法?”井野放弃了那种七拐八拐的说法方式直接问她,本来那种说话方式井野也并不擅长。
“真的要说?”茶茶眨眨眼,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
“一定要说。”井野认真的看着茶茶的眼睛。
“一个——玩伴。”茶茶转过视线盯着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的河面。“还有就是我妈妈好友的小儿子。”
有些事情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她又没有兴趣。
在第三场考试的一个月的时间内,她没有见到过白,也没有见过佐助。准确来说白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熟睡,当她醒来的时候白已经走了。
佐助是真正的人间蒸发,完全见不到人影子了。有时候茶茶就会想这个已经颇有嚼劲的少年是不是便宜了哪只大尾巴狼。
浅井夏的身体反反复复的在生病和好转之间徘徊,后来茶茶干脆跑到外面去给井野家的花店打打下手,在家里的时间下降。浅井夏的身体比之前好转的明显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当第三场考试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不真实感。好像第二场考试才在昨天结束似的。
茶茶没有听佐井之前的话,照样去看比赛。
“我走了!”茶茶蹲在玄关口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