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香磷转身就跑。这下子在经过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走廊里算是彻底的清净下来了。
玉鬘也反过身,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换了平常,香磷那作为不过换来的是玉鬘的口头讥讽而已,并不会真的动手。但是今晚她的心情却不怎么好,香磷那句带着命令口气的话也触动了她的霉头,所以才会有那种事情。
给小丫头片子一点教训,也算是为了她好。免得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郁闷的换上睡衣,在床上翻了几个滚。
原本以为忍者是那种比较放的开的那种,尤其是男忍,男人的劣根性加上忍者中惯有的及时行乐的思想,应该是很好交流的,谁知道却碰了个大钉子。
“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嗓音冰凉的如同十二月里的冬风,刮的人生疼。男人清俊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层不变,但是她却是知道那张扑克脸已经快出现皲裂了。
懊恼的用被子把身子包成一只大大的蛹,不见头不见尾,严严实实的。
那种地方,难道鼬没去过么?玉鬘咬指甲,郁闷的卷着被子在床铺上继续打滚。话说男人不都是那样么,尤其长的好面相的男子尤其如此。回想起静灵庭那些公子哥私下荒唐的事迹,再联想到鼬那张几乎与僵硬的脸,想笑笑不出来,想像平日那样平静,可是又做不到。最后也只能面色古怪的望着那个淡漠如风的男人。
还真是一件纠结的事情。
去一次花街找个窑姐就这么叫他为难么,佐助已经到了青春期了好不好。尤其上次的那件事情就算她想忘记,也不可能。根据静灵庭贵族里对于自家子弟在这方面的培育就是只要不是香的臭的都弄进家里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佐助十六岁了,就算放在现世里都是可以结婚的年龄,给他请个“老师”教习男女之事,又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鼬他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啊!!要是纠结宇智波血继外流的话,可眼下她又从哪里挖出一个宇智波家族女孩来啊!!难不成要她把那位阿飞先生抓了打昏扔给佐助玩禁忌么,她倒是想,可是人家不会愿意!!
佐助要是对那个叫做香磷的小女孩感兴趣就好了,玉鬘继续恼怒的咬被角,可是看那样子他只对人家的能力有兴趣,而对人却是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