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格是福是祸,是喜是悲,谁也说不出来。
佐助和水月去海上的孤岛上寻找他们要找的人,玉鬘则是留下等他们。她的确不能像忍者们一样利用查克拉行走在水面上,但是她倒是能行走于天空之中,只不过考虑到两个人的承受能力才作罢。
水月看着香磷对佐助的那个热乎劲,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然后回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红发女孩几乎寸步不离黑发的俊秀少年,言语间透露出痴迷和爱意。
水月在他们两人后面走着。
想起佐助那个似乎在乎的女孩,水月深深觉得,这两个女人以后绝对没有清净日子过。
等待的时间比自己想象中的短,原来去的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隔着一段距离玉鬘站在岸边也能看出有个女生在他们之中。
那女生一头红色的长发,戴着一副眼镜。言语之间
似乎和佐助甚为亲密,当然这亲密纯粹是单方面的,即使边上的女生对他表现出来有多么柔情万种,可玉鬘看见的还是少年那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玉鬘突然觉得那个女生有点小可怜。
“为什么不直接去北方的秘所呢,那样更加省时间啊!”红发女孩一推眼镜说道。言语里都是不理解的忿忿不平。
“你这个女人真是啰嗦,佐助不是说了要来接人的吗?”受不了她的聒噪,水月掏掏耳朵。
香磷忿忿的转过头去去看佐助要接的人,这不看还好一看立刻就炸开了。
“女的?!”
“废话,难不成还是个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