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咬牙想站起来,但是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到顿时低叫一声倒回地面。

“今天已经到极限了吗?”女声响起,“比上次好了一点了,还算有那么一点的进步。”

“不够……”佐助咬紧牙关两条手臂支撑在地上,“这样不行……”

不行,这样远远不行,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眼睛处传来一阵阵的辣痛。

如果不加强练习的话,那个男人何时才能刚上!

血红的天空,漫天的苦无,族人死前的惨叫,四处溅出的鲜血。那个晚上幻境里发生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在梦里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惊惶无措的看着族人一个个的倒下,在自己面前一直很温柔的大哥手执长刀向自己的父母砍去,然后浓稠的血液喷溅出来洒满地面。

那是他每晚的梦魔,一次又一次轮回,冰凉的绝望从四肢的末梢一点点侵入,慢慢的传遍全身,想逃,逃不开。只能生生的忍受。

族人和父母死去的情形一遍一遍刻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闭上眼晴亲人临死前的惨叫也会在自己耳畔响起。

“我愚蠢的弟弟啊……”怪异的写轮眼在暗夜中透出不祥的猩红。

在那个晚上他从来没有觉得原来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近的可以寒彻肌骨。

变强的心情还真是执着,玉鬘看着犹自在地上挣扎的小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加强基础训练,而不是对战练习,你太过急于求成了。”可不是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这可是大忌。

就算是忍者也很忌讳基础不牢靠。

叹了口气,玉鬘走上去把躺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佐助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