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毕竟和爱丽丝不同,由于一直抱着返回原来世界的决心,尽管认识许多来自不同世界观的家伙,却与每个人都只是无关痛痒的泛泛之交。在这种人际关系疏离的大前提下,我实在很难把自己想象成某人关注的焦点。
“我可没法和爱丽丝学姐相……”
“——不过,你和爱丽丝不同呢。”
“……?”
“虽然都是没救的傻瓜,但你是个更加薄情的女人。无论被人怎样温柔对待,都不肯放弃自己所认同的东西,搞得那些想要娇惯你的家伙都无从下手……明明老实待在帽子屋那里就好了,居然还像白痴一样跑来见joker。”
joker低声喃喃着我听不懂的词句。正当我打算进一步追问时,他忽然又露出一贯不耐烦的暴躁表情,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把我向门外拖去。
“你是和帽子屋的门卫小鬼一起来的吧?别让小鬼等太久啊,他们的脑袋里都装满了果冻,比你想象得脆弱多了,一捏就烂。”
“等、等等?!我还有话……”
“哪来那么多话,想被关进牢房慢慢聊吗?”
不顾我激烈的挣扎与抗议,joker像送我出狱那时一样把我生拉硬拽赶出了马戏团后台,在我身后重重甩上了门。
——你是个更加薄情的女人。
——无论被人怎样温柔对待,都不肯放弃自己所认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