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帮忙啦、帮·忙!我现在可是教师耶,对自己的学生,偶尔也会想要出手引导一下吧。”

太宰提高嗓门说着,就像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鼓起脸颊。

“话说你们两个,干嘛都这么一脸吃坏肚子的表情?我平时对你们有这么苛刻吗?”

“这……”

就算昧着良心也说不出“没有”啊,太宰先生。

“当然有了。”

另一方面,“昧良心”这一选项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于皋月的脑海,“不过这点就先不提。我冒昧问一句,您所谓的‘帮助’是指?如果是介绍关系亲密的女性给我们认识,那就不必了,我会立刻将您的头盖骨打飞出去,并且制作成花盆送给那些女性。这样一来,她们与您的愿望就能够同时实现了,可喜可贺。”

“唔诶这是什么具体到不行的威胁好可怕。不是啦小月,我只是想……”

“——应该是‘那个’吧。”

忽然,一直恪尽职守、沉默追随于他们身后的迦尔纳开口发话。

而位于他视线前方的是——

“没错,就是这个。”

太宰停住脚步,一面眉飞色舞地冲他们回转头来,顺手从衣兜里摸出串银色的车钥匙晃了两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