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把手头抛着玩儿的刀子塞回腰间,转过身朝我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这些年他长得越来越帅,也变得越来越爱耍帅了……
不过,这孩子确实有足够的耍帅资本——如今维克多是部队公认的使刀天才。要不是当年小蓝宝顶在脑门上的铁锅够结实,估计早就被小维克多精准的投掷刀法扎成仙人球了。
“嗯,要的就是这种气势。别跟那个不给钱不办事的钱鬼学,她早晚被欠她高利贷还不起的人摁死在钱眼里。”
我满意地拍拍维克多的肩膀(现在我要抚摸他的脑袋已经有点技术难度了),然后本能地撤回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转头望向自己投映在走廊窗玻璃上的模糊影子。
玻璃上映出的女人身形瘦削,松软的栗色短发,腰间一左一右悬挂着两柄长剑,看上去危险而又有点滑稽。
和“那时候”相比,扮相还真是变化不小啊……但愿再见到艾琳娜小姐时她还认得我。
——两年前那场订婚宴上借用的盘发梳已交还给奥菲利娅·斯佩多,为了行动便利,我曾让giotto束手无策的浓密长发也剪至了刚及颈部的长度。
由于手掌的旧伤,我无法再像往常那样随心所欲地挥舞长剑。为弥补力道的不足,我向giotto的另一位前女友……哦不前男友,从日本千里迢迢奔赴西西里为友人助威的『朝利雨月』先生处学习了新的剑技,据说日本称之为“二刀流”。
说起来,彭格列家族上层中至今仍与我保持联系的,只有当年策划一切的斯佩多以及异国而来的雨月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