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啊。”

细碎的呢喃声从易南烟耳畔划过,她稍稍抬眸,“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事,这里离长富不远了。”鹿林溪看了眼时间,“再半小时左右。”

“我休息够了,出发吧,早点过去,工作上的事情不能耽误。”

“行。”

两人重新上车,汽车在无人的公路上奔驰,拉开那面深寒的薄雾,来晚的太阳,即将升空。

……

苏庆光坐在办公室里,试图让自己更加沉着地应对着女儿被拘留后的一切事情。

苏阮甜被行政拘留之后,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几乎就快在他苏庆光脑门上贴一个「教女无方」的标签。

甚至于丰运的股价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深知任由舆论这么发展下去唯恐会被有心人利用,苏庆光立刻就联系了几位有点权势的「上头人」,最好能先把苏阮甜从警局弄出来。

但可惜的是,他连续拨通了好几个电话,但得到的都是「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这句答复。

苏庆光的脸色快黑得能得用来写字了。

苏阮甜是他唯一的后代,他必然是要保下来的。

凭他的地位,警署里当然有关系,无论是g市警署还是市里的那几位他都有点联系,毕竟他是个商人,少不得会和官方打交道。

但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一个个全都推脱。

这让苏庆光不由地怀疑到了别的地方。

于是他又一次拨通了一个熟人的号码——

“张局,我女儿的事,能给我透个底吗?”

“庆光啊,咱俩也算老兄弟一场了。给你透个底倒没什么。警署这边也的确找到了相关的证据和证人,证据确凿,抓你女儿也是走的正常的司法途径。这事最不好办的一点在于,是起的公诉,没有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