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实在是太难受了。

余冉冉敲了敲门，很快传来一声清冷有质感的御音。

“进。”

她推门而入，走到苏婠面前，把文件递给她，一句话都没说。

莫名的，嗓子嘶哑后，她不想在苏婠面前说话，总觉得她会嘲讽她。

苏婠翻开文件，几页纸很快被她扫视完了，眉间的川字也越来越深。

“等下拿回去要他们重新改。”

出乎意料的，苏婠没有发火，余冉冉眨了眨眼，没忍住咳嗽了好几声，又忍住了。

喉咙里就好像有异物般，不咳不舒服，可是就算咳到肺出来了，可能也什么都没有。

苏婠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

女孩鼻尖红红的，桃花眼里水汽朦胧，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了，粉嫩的唇瓣没有几分血色。

没过几秒，余冉冉又咳了好几声，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苏婠，好不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欺负了。

“生病了？”苏婠明知故问。

余冉冉不想说话，点了头。

“不要在我的办公室咳嗽，污染空气是小事，万一把病菌传染给我了怎么办？”苏婠语气漫不经心。

苏婠说话还是这么恶毒，余冉冉待在她身边两年多少多少有了点免疫力，但还是有点被伤到了。

余冉冉很想破口大骂她几句，结果开口要多卑微有多卑微，配上幽怨的小眼神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抱歉苏总。”

原本清甜的嗓音变得嘶哑无力，没有半点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