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祖父,他希望阿情是后者。
“郑家的崽子,会受到管教的。”
这是他对萧情的承诺。
萧情不在意郑缚回家会不会受罚,摔也摔了,疼也疼了,比起身上的疼,她更想和佑安好好聊聊。
但佑安没来找她。
“长荣公主打了郑家崽子一顿,打得可凶了,郑小崽子出宫时哭得嗷嗷的。”萧崇至拿话逗弄孙女:“所以果然是和长荣公主闹别扭了?”
不闹别扭,佑安小公主哪来的那么大火气?
“她打她的。她想打谁就打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气话了。”
萧情看了祖父一眼:“我要喝蜜水。”
仆妇很快端来水温正好的蜂蜜水。
甜滋滋的味道充满口腔,萧情心绪稍缓:“祖父,我好怕有一天我和安安做不成朋友了。”
萧崇至被天下人尊称为‘萧师’,不因她年岁轻而心生轻视,极有耐心地循循善诱:“为何做不成朋友?”
萧家学文气氛浓郁,长辈开明,在这样充斥爱的大家庭长大,萧情被养得很好,她有话直说:“因为安安太别扭。
“像是变幻的天,今天晴,明天雨,今日予你好脸色和你形影不离,明日就能狠心丢下你不闻不问。
“她若即若离,捉摸不定。不懂我的心,也不愿把她的心敞开给我瞧瞧里面所思所想。
“以往我和她闹了别扭,有陛下和皇后姨姨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