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悠扬,一身白衣的秋姑娘沉浸在琴音中不能自拔,她生得貌美,不同于世家女子的典雅知礼,她美得很有特点,像优雅忧郁的琴师,十指修长,文弱,披头散发也甚有韵味。

皮相如此,女人兴起一夜能折腾七八回。

“阿姐。”

‘妄冬’在外叩门。

琴音忽止。

门开出一道缝,秋姑娘揪着胞弟衣袖:“快进来。”

“……”

要不是亲眼所见池蘅真不敢相信这破地方还有此般气质的女子。

下手之前她对妄冬进行过充分了解。

妄冬和妄秋明眼人看起来便是一个娘生出来的,妄秋柔美忧郁,妄冬机灵活泼,长得各有千秋。

她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接下来就是随机应变。

进门,秋姑娘盯着自己弟弟欲言又止,苍白的脸,消瘦的身板,如墨长发,我见犹怜。

她不言语,池蘅掌心牢牢包着布谷鸟,以不变应万变。

“这是给我的?”妄秋眉眼微喜,‘妄冬’把鸟儿递给她。

秋姑娘那双适合弹琴的手拂过鸟儿羽毛,眼眶渐红浅浅哭出声:“冬冬,她弄得我好疼啊,咱们什么时候逃出去,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那女人?”

“……”

哎呦,你们姐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他’不吱声,妄秋泪珠滚落,半点不见外人传言的寡言性子,倒是个活脱脱的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