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昨夜小日子突来,小腹绞痛闹腾大半宿才安歇,这会内室如春,她睡得昏沉,冷汗从额角滴落。
池蘅老老实实陪着她,听她浅声低吟,紧张地凑近瞧了好半晌,目光在那张苍白的小脸流连。
若有所思地转动眼睛:婉婉如此,是来月事了?
她运起纯阳真气在体内流转一圈,手掌搓热特意看了眼纹丝不动的帘子,红着脸,手摸进被衾。
贪睡的猫儿被拎出来,池蘅提心吊胆做完此事,手覆在女子脆弱而平坦的腹部,掌心贴实,不防一声猫叫,小将军浑身汗毛被惊得竖起来。
恰逢清和从阵痛里被惊扰,双眼朦胧地睁开,池蘅手还贴在她小腹,此情此景对上婉婉那双美眸,莫名觉得自己猥琐,啊,猥琐至极。
她张张口:“我没有——”
她想说什么来着?
池蘅脑子僵住:是说我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在帮你,还是说我不是登徒子,我若和你耍流氓都是光明正大来的!
她脑子乱糟糟,一顿兵荒马乱。
眼看要从那收回的手被按住,清和看她一眼,眼皮阖上:“揉揉。”
不像是在呓语,带着霸道的邀请。
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池小将军掌心生汗,半跪在美人榻为未婚妻缓解疼痛。
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掌下绵柔瘦削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她脑子绷紧的弦,绷得狠了,小臂也不觉酸。
内室温度高,一滴汗滑到池蘅下颌,清和不知何时睁开眼满怀眷恋地看着,偏生池蘅自个被美色拉扯进无人之境,柳琴掀帘而入,话到嘴边看清里面何等情况,顿时脸皮通红撤了出去!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