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咪路?
我没有一秒钟不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和她对视的时候我总有种微醺的错觉。
“我不会的。”我拈起那根打了两个结的果梗小声自语。
到了晚饭时间咪路还躲在房间里。
我对她这样的行为已经习惯可还是觉得不解。
任性的人,行为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咪路要求我把她当做大人对待,从某一方面说她的确已经是个大人了;但是有很多时候,她表现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为了一点小事会感到羞窘得仿佛遇到天塌地陷一样的灾难那么可怕,自尊心强得近乎敏感,争强好胜……
我拧开房门,坐在她床边叫了几声,她趴在枕头上把脸藏在手臂之间不吭声。
哪有一个大人会像你这样子的?
那么,有好玩的东西你要听么?
啊,看吧,像个小孩一样,她转过来问我岛上的庆典都有什么好玩的。
和我目光一对,她又恼怒起来,想要转过身趴下,我手臂穿在她腋下一托,把她的身体抱进怀里,她那副轻嗔薄怒的神情看起来可爱得让我想要恣意怜爱,我搂住她散发幽香的脖子,低头凑近,近乎无赖的跟她说,“再做一次给我看吧……”让我知道你是怎么用舌头给樱桃梗打两个结的……
鼻尖碰到她的小鼻子时我突然笑了,你是怎么回事啊?
她不能再忍耐,张口在我鼻梁上咬了一下,然后退开一点,又得意又顽皮的笑着,接着又开始害羞,脸颊慢慢泛红,她靠在我手臂上,长睫毛垂下一点,小声告诉我,她以为打两个结可以许两个愿望。
晚上观察潮汐时我问她,你的愿望是什么?
她想了很久,说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