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咪路放在沙发上,我解开她的衣服后松了口气,她的伤不重,只是胸口、腹部还有手臂有些小小的红点。

走回后院,我捡起尼尔扔在地上的一把银色小手枪,打开弹仓,里面还有大概十发子弹,做得很精巧,像只大蚂蚁,有六只会动的钢丝爪子。不知道这玩意要怎么取出来。

我又查看了一下那美的尸体,她的手上戴着一个戒指,钢针还没有收起来。把戒指取下来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我初步判断这是种不算太厉害的麻醉药,把伤口里的毒吸出来之后使用念力很快就会恢复。

在她口袋里翻了翻,果然,没有什么解药,就是说,这东西毒性不大。

经过卧室的时候我走进去取了一张小毯子,咪路也许用得着。

帮她吸了伤口之后,我拍拍她的脸轻轻叫她,“咪路?”

她脸颊红红的,一声不出,软软的靠在我手臂上。

嗯?怎么回事?

就算是被扎了这么多针,可是不会立刻发烧吧?

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我非常确定,她发烧了。难道她早些时候想吐是因为感冒了?

不可能。

我翻开她的眼皮,又检查一下她的四肢,坐在沙发上叹气。

咪路,咪路,你怎么会对这种不算罕见的麻药过敏啊?除了发烧,我不知道她还会有什么其他过敏反应。还好,她呼吸还算顺畅。

把她用毯子包起来,我打开车库的门,如我所料,里面停着真正屋主的车。车后窗上贴着一块心形的彩色胶布,baby on bo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