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没办法把她讨厌的人当作同伴。

我看到镜子里的她咬牙切齿又羞又怒。想了一下,我对她解释最初和她相遇时为什么会偷窥她。

她听完之后急切的辩解,“喂,我家的酒馆以前生意很好的。”似乎这才是关乎荣誉的事情,比起被一群男人看光,自己家的酒馆被轻视更让她受不了。

等我察觉,话题又被她引到了对我的计划毫无助益的境地。

她指责我,说就算那次是意外但是我前一天晚上是故意的。

我的确是故意的。可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要那样做。只能暂时理解成一种冲动?

她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小脸一瞬间变得通红,“我没有硌疼你的牙齿吧?”

“你……”你柔软得恰到好处,让我不想停下来。

如果这么说,是否类似于无耻的调戏?于是我简短的回答,“完全没有呢。”

她走下车之后,继续用极不友善的目光看我,让她生气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我对她微笑,“我有预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回答我的是她用气做出的一个拳头,中指竖起。

我哈哈大笑,把从她胸前口袋里顺手牵羊拿走的手机抛还给她,绝尘而去。

她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切按计划进行。

如果计算正确,那么和揍敌客家两大高手的对战会让我命悬一线,可是我会全身而退。

因为十老头会被另一组揍敌客成员及时的处理掉。

计划,就像一本蓝图,翻开之后顺利一步步变为现实。

可是这次的计划却出现了我没有计算到的东西。

偷来的占卜能力。

我看着派克和西索乘坐飞艇离去,心里忽然有失落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