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比你懂。听着,你肋骨断了,但是我帮你接好了。现在先用‘绝’恢复体力吧!”我把水瓶递给她,“快喝!等会儿我带着你去找水。”

她咕哝了几句喝了水,瓶子里还剩一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咪路,你喝了么?”

“喝了。”

尽管我这么说,她还是不再喝水了。

抱着瑞妮在林间行走,同时要小心的不让她发现我在她身上用了念力,真是有点吃不消,何况我左肩上的伤还没好。走了大约五百米之后,我肩头那个小洞又开始流血了。

我在林间随便采了点无毒的草,嚼烂了敷在上面暂时堵住它。

到了傍晚,我们终于走到了一条小溪边,把瑞妮放下来,我掬了点水给她洗洗脸。

她醒了,“啊,找到水了。接下来沿着溪水向上走就行了吧?”

“是啊。”我用瓶子接水,“你觉得怎么样?一直用‘绝’会感觉好一点么?”

瑞妮摇头,“很奇怪,气运到肺部的时候就会不畅通,像是被什么阻挡着,完全不像平时那样。”

我愣了愣,暗叫糟糕。如果不用我的念力去粘接、支撑瑞妮的断骨,也许她的肺部就会塌陷,几分钟之内就会完蛋,可是我的念又在阻隔她的“绝”,所以她没法用“绝”恢复体力。

装作不在意,我转头继续接水,“你得赶快看医生,可能是内脏在爆炸的时候受了震荡,哦,对了,你饿不饿?”

“不饿。”她像是说了几句话就累了,“咪路,我说,你这会儿没有抱着我走了,能把我的手放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