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两口气才“哇”的大声哭出来,响亮的扇了西索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弄流血了!你不是说以后不会流血的吗?”
西索也慌了,他一边胡乱说些废话安慰我,一边轻轻抬起我的右腿凑近点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抚摸我,然后呼了口气放松下来。他亲亲我的膝盖,转过脸对我微笑,“咪路,你是在流血,不过不是受伤了。”
“嗯?”我抹着泪,“什么?”
是……是那个来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遇见彭穆大叔的时候……
我出了会儿神,又开始流泪。
西索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了一下,拢起我的小腿,把我抱起来放在膝上。
他把那条撕成两半的裙子从我身上褪掉,抱着我走进浴室。
花洒的水淋在身上时我又疼得咬着嘴唇小声“唔唔”。
给我清洗完之后,我几乎是习惯性的想伸出手抱住西索的肩膀,可是打开双臂之后呆了呆又垂下手,默默流泪。
我用手擦着泪不说话,不知该为他突然改变主意高兴还是难过。
“别哭了~再哭就变成兔子了~”他把我搂在胸口,像安慰小猫一样摩挲我的后背。
“你……”我喘着气抬起头正想对他说句什么,西索看看自己的胸口,又看看我,故意皱着眉毛有点厌恶的说,“还是只会流鼻涕的兔子。”
“哇呜——”
“啊呀~又哭了。人家真是不擅长这个~换个别的题目行么?”他亲亲我的头顶,手指梳着我的头发,像耳语一样低声问我,“你刚才是认真的吗?再也不跟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