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左手的食指描画着我的眉毛,“真可怜。我一直以为‘处女在第一次之后会发烧’是个谣传呢~”

我很想揍这个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家伙,可是身体软得像煮的太熟的通心粉面条,连声音都哑哑的,“胡说。”

“呵呵~不是胡说,”他歪着头对我笑了,“比较科学的解释是身体在排斥异形基因……”

我有气无力的挥了一下手,扫在他下巴上,他握着我的手亲了亲,扶着我坐起来,给我一杯水,“你想吃什么?”

我喝了几口水想了想,不想吃牛角面包,不想吃煎蛋,不想吃腌肉,不想吃……突然冲口而出,“粥。甜的要死又稀得要命的米粥。”

我说完愣住了。然后打了个冷颤。

西索把被子拉起一点给我盖上,“好吧,甜的要死又稀得要命的米粥。”

粥送来之后我只吃了几口,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我把碗放下,怔怔看着西索。

“你怎么不吃了?”他好看的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收起手里正在玩的扑克牌。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出来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看着他站起来,转身——

一种绝望灭顶而来,我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扑在他背上紧紧抓着他,“别走!别走!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