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有个看来残酷得让我觉得是自己在乱想的想法让我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慌不择路的跑起来。

信长叔他们站在原地静静的没出声。

我终于明白为在我追问那些关于流星街,关于他的过去的问题时,为什么库洛洛会有越来越长的沉默了。

可是——可是即使我喜欢的不是全部的你,我所喜欢那一部分,也还是真实的你啊。

好感反复的时候会更痛……

你知道了这一点么?你知道了对不对?第二块石壁上的字你几乎全都看懂了所以你才会表现得那么奇怪。

你想到我在知道关于你的“真相”时会这样?所以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再和你在一起?不管我有多喜欢你?只因为你觉得这样是最简单直接而且省事的选择?所以你就可以那样去伤害我?

我心里的火焰一瞬间转成冰冻的水流,钻进四肢百骸,我的内脏开始有种钝钝的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动逐渐向身体各处蔓延,可是我居然还能保持极高的速度奔跑。

我听见侠客在我身后喊,“快点打晕她。”

我猜出手的可能是飞坦。因为只有他的速度才能追上这时几近疯狂的我。我的后颈上挨了一下,利索的晕倒。

飞坦下手太重了。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侠客和小滴、芬克斯、玛琪又在围着不远的一丛篝火打牌。这情形真熟。

信长叔忧伤而郁闷的坐在我旁边,捅捅我,“你醒了?”

我爬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盖了件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嗯。谢谢你们。”

“咳——”信长叔抓抓脑袋,“你是怎么回事啊?幸好飞坦在。”

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嘴里依然苦涩,有点讪讪的闷着头说了句,“谢谢你……飞坦。”

不远的树上有人“哼”了一声。

信长叔有点担忧的看看我,“我还从来没看见气会噗噗向外乱冒的念能力者呢!气散完了人就死了啊混蛋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