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了?”信长叔蹲在我旁边看了看我,小声询问他的同伴们。
没人接他的话。
沙鼠的毛毛做成的刷子。
人类的眼睛。
怎么可能一样?
他们是人啊!和我们一样的人。会哭,会笑,会喜欢上人,会伤心难过…… 即使我们没有和他们交谈过,即使他们的肤色,头发,语言可能和我们的不一样……
我的身体突然开始猛烈抽搐痉挛,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拧把我当成一条湿毛巾那么拧动,也许是我一部分灵魂要用这种方式把我的一部分记忆给清除出去,可我的心又不愿意,所以我的肉体被撕拉得疼痛发抖。
“信长!快把她扶起来坐正。”侠客突然说话了。
我被信长叔从上拽起来,还没坐正就再次开始呕吐。这次吐得几乎全是胆汁,苦涩极了。
他不知轻重的拍拍我的后背,“你怎么了啊?这孩子……”
信长叔显然对照顾人完全不拿手,他拍我后背的时候让我呛住了。
侠客走过来蹲在地上,把我拉起来一点让我靠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我几下,“你那样会弄到她窒息的,信长。”
我被侠客抱到一颗树边,他让我的背靠着树干,“你要喝点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