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颤巍巍的小声答应。
“你记住了么?”
“……”
我当然没记住。那么害羞的时候谁还能分神观察气是怎么运用的啊?
西索嘻嘻笑了几声,要扳着我的肩让我扭过脸,“我再教你一次?”
讨厌!不要再教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我死死抓着他的腰不肯转动身体。
他也不勉强我,手指勾着浴衣的领口,让滑溜溜的丝绸从我背后滑到腰下面,“再教你一次啊~你要的翅膀。”
我扭过脸,看到那对翅膀的全貌。
西索说“轻薄的假象”只能在平面上使用,可是那对翅膀却看起来像真的,仿佛随时可以张开,振翅而飞。
“把气加上想象力,就可以展现任何你想要的质感,”西索伸出气柱把镜子拉到床边,近得几乎看清我垂在肩颈之间的发丝,“这次看清了么?”
我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对翅膀颜色渐渐变浅,到了翅缘,羽毛已经由浅紫色变成几乎溶进我皮肤的粉白色,合起的双翼下面,有一根羽毛飘落在纤细的腰臀之间,仿佛最轻的呼吸都会让它晃晃悠悠的飞起来。
“轻薄的假象,可以不止一层……比如——”西索的手掌又动了一下,这次快得我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动的,一条黝黑锁链缠住了我的翅膀,束缚着它们,缠绕在我腰上。这画面一下子变得充满邪恶的魅力。
我一下子从震惊变得害羞得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西索恶意制作的画面透露出一种隐晦又张扬的诱惑,就像他自己。
我闭上眼睛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羞怯怯的看看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