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脸,告诫自己,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即使那些蝴蝶也无法把我从那个一直记不住的噩梦中挽救出来。

我总是隔几天就会在梦中凄厉尖叫,无法醒来,每次西索叫醒我,我都会暂时放弃那些对他的怨恨,紧紧的抱着他,仿佛他是这世界上我唯一可以依赖的温暖,仿佛我是一只濒临灭绝的树熊,而是他是这世上我唯一可以栖息的树。

可是,我一边从他身上汲取热量去平复惊吓引起的颤抖,一边暗暗告诫自己,再也不要去重蹈覆辙。

西索和库洛洛是一类人。是一类人。

他们像光一样,吸引着夏夜的小飞蛾。在飞蛾快乐的投入进去的时候,一缕黑烟升起,那倒霉的家伙坠落下来,翅膀变成飞灰。

我希望自己心里能够有一盏灯罩,隔开我和西索,让我可以感到他的热量又不会被烫伤。

这种想法算不算自私?西索知道我这样的想的话,还会每次在我做恶梦的时候叫醒我么?还会温柔的抚慰我么?也许,他其实早就知道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一直跟着我,却在我受伤的时候冷眼旁观而不出声?

比起悬赏做任务,在恋爱城市的攻略则要迂回曲折多了。

我去剪了一次头发,在花店买了几次花,最后还是决定去“追求”那位整天无精打采的小酒馆老板。

他的酒馆里有种酒叫“寂寞行星”。是种度数很低的鸡尾酒。很少有人点,因为价格贵又不怎么好喝,可是我喜欢那酒的名字。

在我第七次还是第八次光顾的时候,他终于开始跟我说话了,虽然话题都是些充满生活气息一点也不浪漫的,但是这还是让我有点小小的兴奋。

西索说,这样的角色是慢热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