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气急了,“不许你再碰我那里!”

“哦哦~我明白了!嗯嗯,好的。”他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孩,“那可以亲亲么?”

上天真的很不公平,西索这双有时会让我害羞得发抖的眼睛竟然可以露出这种纯真又期待的眼神。

我拿不准他说的“亲亲”到底是哪种亲亲,勉强抛却的羞怯早就卷土重来,弄得我不敢再直视他。

“反正,反正你不可以再那样对待我。”我说着又想哭了,他怎么能那样对待我?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闷闷的说,“你再那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哦哦,知道了~”他快乐的摸摸我的头,“其实你不说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看,虽然给你换了条裙子,可是人家都没敢给你穿内裤呢~”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换了条鹅黄色的纱裙,而且——被子下,纱裙里面,我依然还是光光的,可是,可是他又明明给我擦干了双腿和身体。

喉咙里发出个奇怪的“咕”声,我抓住被角“嗷”的大哭起来。

发动念力之前,西索问我要不要和我的监护人联系,贪婪岛上没有手机信号。

我想了想,说不要。

我怕听到黛美太太的声音又会呜呜哭个不停,然后把库洛洛的事情告诉她。

比起这个,我更怕西索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看到我哭的样子就烦,对我流露出厌弃、鄙视、不屑之类的神色。

就像很早之前我对小杰说的,西索的肯定,对我很重要。

也许现在比以前更重要了。

也许爸爸在的话,也会对我这么说,咪路,不许你再为那个混蛋哭哭啼啼的了。我会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