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他说的“试试”是什么,我又羞又窘又害怕,原来昨天钉子那种毫无负罪感的行为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家有着这样的约定么?
“你、你……要是我长得像头母猪你也愿意么?”
他的眼睛清澈得像幽深的古井,“没办法。作为长子,就算你真的是头母猪我也得担负起家族责任。”
我全身的寒毛都站起来了,又向后靠了靠,这家人太可怕了。
“所以,你想和我生孩子么?”钉子放弃那个粗鄙的词,换了种稍微温和点的问法。
这时,堆在最上面那个布包不知是没包好还是被我撞掉了,各种衣物、浴巾、床单、餐布……从天而降,落在我和他头上。
我拂开头上的脏衣服,震惊的看着钉子。
他抖掉挂在手臂上的一条桃红色胸衣,继续瞪着我,像在等我的答案。
我垂着头看看地板上那片半透明的桃红色,“嗯……那不是我的。”
他也垂头看看,“也不是我的。”
当然不会是你的吧?那是谁的啊?你有收集女孩内衣的癖好?还是……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类型啊!刚才是谁在说家族责任什么的?我还以为你会乖乖住在家里每天绣绣花弹弹琴偶尔出门杀杀人赚点外快然后乖乖回家和家族安排的母猪专心生孩子呢。
没想到,你……
这内衣的主人胸部至少是d罩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