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那双有点呆滞的黑眼睛……“是你!”原来那个给我糖的小孩是你?
我摇摇头,也许不是,那孩子现在回忆起来更像是被/操作了。
不过,钉子的长相……
他向我走过来,散发着强大的气,“换上。”
皱皱眉毛,我握紧拳头,“不要。”
他又靠近一点,身上的气波动着,让我有快要窒息的错觉,“你还不明白么?换上。”
我突然觉得,那个有糟糕的莫西干发型的丑钉子比眼前这家伙可爱多了。
“你做梦!”朝他飞起一脚,我在他举臂挡隔的时候右手五指张开向他颈项的动脉抓去。
他身体连晃都没晃,左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向颈项边一伸,如果我不立即变招手心就会像是送上去给他戳一样;我手腕一扭,也并拢中指和食指,向他臂弯关节点去。
他微微向左一动,左手握成空拳,像是在等我的手指放进去,然后就抓住它们拗断,我低哼一声又赶快并拢手指,用手掌边缘砍向他的手腕。
电光石火之间我们已经拆了十几招,我越打越心惊。
心里的惊讶如同惊涛骇浪一样,随时会被冲毁我那座名为“自信”的防波堤。
不是因为钉子的防守严密或是反击古怪,而是因为他对我的每次攻击和变招都像是提前知道了,并且早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许多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