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突然有点想笑。

他也笑了。

开着偷来的车在塞伦城转了一圈,我们到了城东的小码头。那里的水位比较浅,停的都是些小型游艇和小渔船。

库洛洛跟一个渔夫说好价钱,我们上了船,向东而去。

在莱斯岛和普瑞、鹏托这两座大岛屿之间有数百上千座小岛,它们像是一把形状各异的绿色豆子,从天而降,零零星星的散布在蔚蓝的海面上。

我们从一个岛上来到另一个岛上,有的时候连码头都没有离开,就雇另外一艘船到别的岛上。还有一次,库洛洛付了定金,让船夫第二天来载我们去邻近的岛屿,可是傍晚就找了别的船去了另外的岛屿。

我觉得,这次追踪我们的人好像很难缠。

库洛洛表现得比之前要紧张一点。

他终于宣布现在可以确信“尾巴”已经被甩掉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尽管身上的伤倒好得差不多了,我的念能力还是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这使我有点不安。

恪守之前的约定,库洛洛安排了一些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做起来却不容易的体能训练给我,他说这些是用刀的基础。

我一边练习,一边忧伤的试图计算,我的念能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那个肮脏的混蛋大人每次看到我这样子就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