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里站了十几分钟,我朝着那块巨石走过去。
它周围一块别的石头都没有。一棵树也没有。
陪着它的,只有月光给它投下的影子。
它像是给抛弃在这里的。
我抬起头看了它一会儿,决定要爬上去。
左手的伤口刚刚愈合,右肋的骨头还没长好,也没有攀岩的工具,可是我居然就是想要爬上去。
真是见鬼了。
爬到一半的时候我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石壁上喘气,没法用念力,又看不清,费力的要命。我究竟在想什么?
终于爬上那块十几米高的巨石之后,我浑身肌肉酸痛,右肋那里一跳一跳的疼。左手手心也是。
叹了口气,我坐下来,呆呆看着星空。
天快亮了吧?太阳一出来,星星就看不见了。
从背包里取出水喝了几口,我从包里拿出连帽衫穿上,我的手臂冰冰的,摸起来像橡皮一样。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空逐渐发白了,我眼前这片沙漠的尽头像是海岸。能闻到咸咸的海盐味儿。
这片沙漠好像是白色的,四周光秃秃的。我转过头看看来时的路,不由苦笑,我到底是怎么会觉得那条路是去塞伦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