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石头?无惧无忧?这是什么意思?”库洛洛看来和我一样迷惑,他也没有答案,我皱起眉毛,“那你是从哪里看出那种石头能够除念的?”
他抬头看看天花板,“有几句说到得到石头就可以‘祛除缠绕他的恶念’,让勇士‘从此不受侵扰’,还有其他明显提到念力的诗句,毫无疑问,这种石头对念力有某种很特别的影响。酋长说他们代代传唱的诗歌只是在每年十一月祭祀时用的,部落中的人都会吟唱,可是没人真的理解诗句的意思。”
“啊?”我有点失望,“那不是好像念经却不懂经文的意思一样?”
库洛洛有点无奈的点点头。
我默念着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诗句,不得不承认库洛洛的推断很有道理,而且,席巴先生也确认了这一点。
他说过,爸爸是从一个土著念能力者那里得知石头的存在的,不过……爸爸他到底得到了那种石头么?让自己的念能力维持不变的石头……
他的心或是变成石头或是一片虚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爸爸成功了,那么他的念能力维持不变了么?他的心变成石头了?变成石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席巴先生对我说的那些话转述给库洛洛,他听了之后沉思一会儿才慢慢的说,“关于祭司的传说我也听说过。可是告诉你父亲这些事情的那个土著念能力者显然和我遇到的那位酋长并非同一个人。”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沉静下来,语气中有点惆怅,像是在感喟,“许多盛极一时的文明,最后留下的,不过是几段模棱两可、能够引起各种猜测的传说……”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们沉默了很久之后,他望着窗口忽然说,“揍敌客家。”
“嗯?”
“那时候我雇了揍敌客家的人去监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