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等了一会儿,期待他说出些有意义的话,可是,和曾经无数次发生过的一样,库洛洛又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不知道走到了哪个我看不到的时空,坐在里面发呆。
掀起被子往他身上一堆,我爬下床去洗漱。
旅馆提供的早晨还算丰盛,可是我只吃了一个羊角面包,喝了一杯热牛奶。我问库洛洛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说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再走。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用手掌轻轻抚摸右肋,想到那个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到的人。
我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回到房间之后库洛洛让我继续睡一会儿。
我没换衣服就躺下了,他帮我把布幔放下来掖好,说自己会在房间看书。
我答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
“咪路?”
“嗯?”
库洛洛拉开布幔,把药瓶给我,“还剩一点药膏,你要涂在身上么?”
我费力的张开眼睛,“好。”又过了几秒钟才蓄足力气向他伸出左手。
他没给我药瓶,反而握住我的手腕,“要重新包扎么?”
“好。”我眨动眼皮,觉得很疲倦。明明刚吃了早餐,怎么会这样?彭穆大叔真是太厉害了,不过,库洛洛说他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念能力者呢,我居然能和他打,哈哈,我也挺不错的嘛。
打开绷带,我看了一眼手心的伤口,那条本来像一片纸那么薄的刀口被我硬塞进去戒指之后肿了起来,粉红色的皮肉向外翻卷,好像一张小孩的嘴。
“伤口发炎了。”他说着把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