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一声不吭的继续跟她打,很快失去知觉。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安吉已经把他重新弄回床上,他的四肢被深紫红色的绸带捆在床栏上,身体被拉成一个“大”字。

她坐在他身上,一脸严肃的捧着瓷碗,“喂!别闹了!赶快把东西吃了睡觉!”

飞坦忽然发现他根本无力挣断那些绸带,看来它们也有特别的作用,搞不好跟它们一个颜色的纱帐也是。

他轻蔑的“哼”一声闭上眼睛。

“哎呀好可爱——”安吉夸张的大叫,“你是故意的吧?!”

这死女人!

飞坦吃着安吉喂给他的酸乳,发誓有机会一定干掉这个女人。

后来……

干是干了,不过不是干掉。

又过了几天,飞坦明白了安吉的能力必须要和伤者肌肤相贴才能发动,他后背上的伤一直没好是因为她担心在他虚弱的时候趴在他背上容易导致窒息所以迟迟没治疗。

她除了喜欢用目光调戏飞坦,偶尔说些不正经的话,没有和他有治疗之外的任何肢体接触。

“把我松开!”飞坦再次这么要求。

“不行。”安吉一口回绝,“你上次跟我打的时候动了念力,捆着你是为了把你的念力从新还给你。”

“这么说,你是为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