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得及说下去,我又吐了。
这时我的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有胆汁,嘴里苦苦的。哦哦哦真是痛苦。从喉咙到胃都在抽痛。我打开水龙头,用手掬了点水漱漱口,把手按在洗脸池边上直起身子,眼前发黑。
库洛洛把我扶回去,又给我喝了点热水。
没有放别的东西?
难道那美的麻药又开始新一轮攻击了?她的麻药里到底都放了什么?
库洛洛说他在那美身上找到一小瓶药水,应该就是戒指里装的麻药。我看了看那戒指,握成拳的时候用拇指按下另一边,戒面上就会有一支三公分长的钢针跳出来,注入麻药的小孔在戒指侧面,设计简洁紧凑,做的十分精巧。
我还想再好好看一下把我弄得如此凄惨的小东西,又不行了。
冲进洗手间,我趴在洗脸池上,吐得内脏都要跑出来了。
洗洗脸,我靠在门框上喘气,“库洛洛,你究竟都放了什么在面包里?”
“你对蓝乳酪过敏?”他说着从冰箱里拿出那块用保鲜膜包着的乳酪。
我接过来看了看,虚弱的倚着门框滑到地上,“这不是蓝乳酪啊……这是块发霉的乳酪。你是从哪里找到这种东西的?”和蓝乳酪那种发酵而成的蓝色斑纹不同,这块乳酪根本是放太久变质了啊!
“哦。不是么?”他平静的把我扶起来,指指屋角,“我从那个冰箱里拿的。”
我绝望的看看他。团长!你果然是黑暗料理界派来解决我的。那乳酪原来不是和苹果、面包一起从旅馆顺手牵羊的么?这拖车有多久没住人了?这种东西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