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我张开大嘴,嘶嘶叫着,我猛的把刀扎进它喉咙里,它“唧”的狂叫一声,合拢嘴巴慌张的退出去,撞得车斗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它死了没有,可是我的刀子被它咬掉了,又只剩下一个木柄。
刚用气柱粘了一把刀,又一只怪鸟把头伸了进来。
我用刀猛砍它的脑袋,它大张着嘴嘎嘎乱叫,拼命要把脑袋再伸进来一点,我看着它的大嘴,把手里那根木棒折断一截,出手如电,把折断的木棒竖起来插在它嘴里。
它没有办法合起嘴,怪叫着把脑袋缩回去了。
库洛洛这时突然递给我一段木棒,“咪路,把木棒折断竖起来插在它们嘴里!”
“我正这么干呢!”我大声回答。
看来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后背相贴,我喘气的时候感到他也在用力吸气,可是他控制着呼吸,背部的肌肉只是轻轻的上下移动。
他其实比我更累吧?不能用念力的话。
受到他这种平稳均匀呼吸的影响,我又慢慢平静下来,握紧刀,另一只手发出气,想要再粘一把刀过来——突然有了个主意。
“我们现在离桥栏边有多远?”我问库洛洛。
“大概四米。怎么了?”
我告诉他我的想法,库洛洛沉吟一下,“离桥栏虽然远,可是离那个桥面上的破洞却很近,从车尾出去的话,最多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