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担心他这么做其实是诱敌,说不定会突然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不敢逼得太近,只能尽量和他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不管他怎么腾挪跳跃我总是紧紧跟着他。

这样又打了大概五分钟,我忽然听到坐在车里的大汉向我背后发出了飞刀之类的东西。锋利金属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袭来,我赶紧向山崖贴紧,随手捏了一块岩石下来向身后抛过去。

那块岩石和金属在空中相碰叮当一声,我刚刚把后背靠在山崖上,车里那大汉果然又向我射出了三枚钢梭。右手同时发出三条气柱,我把他射来的钢梭粘住,手腕一抖,朝他反掷回去。他坐在车里根本没地方可躲,那三枚钢梭一枚从窗口飞进去扎在他肩膀上,另外两枚穿破车门,不知道打在他哪里。他只叫了一声就倒下不出声了。大概这钢梭上面也涂了强力的麻醉剂。

就因为他偷袭这几秒钟,灰衣人已经拉开了和我的距离,他双掌分开,放出一个比前几次都大的气团。

我立刻俯低身体像跳水一样向前一跃。

胸口擦着地面向前滑行,我用气柱粘住他的双脚,向后用力一抛。

他大叫一声没了声音。

手腕一撑,我从地上翻身坐起来,身上全是泥水,胸部也很痛。用手揉揉胸口,我看看被他自己的渔网捆成一团已经昏迷过去的灰衣大叔,唉哟,他们全都昏倒了,而且看这样子好像不会轻易醒来,可我还没问出来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真是糟糕。

我抬起头,有点挫败的看看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跑出来的库洛洛,他一手放在车顶,一手插在裤袋里。

然后,他向我走过来,“唉,什么都没问出来?”

颓丧的点点头,我站起来走向悬崖边,“走运的话还有一个人没有晕倒。”

他轻轻笑了一声,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