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劈劈啪啪的打了十几分钟,库洛洛说,“咪路,别打了,有车来了,别再赌气了。”

“谁在跟你赌气啊!”我看准空隙向他手肘的关节戳去,如果他被我戳中,手臂会酸麻得几分钟都抬不起来,如果他不举起手臂抵挡,我会变指为拳打中他的胸口,可是——在我就要击中他的时候,库洛洛迅速向后跳去并且在我追扑向他的时候把双臂垂在身侧。

我在他胸口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收住拳头,怒不可遏,“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没有用念力,我一拳也可以把你的胸骨打碎刺穿你的肺叶!”

他笑了笑,弯腰拾起地上的背包对着从远处开过来的车挥手,“要是你觉得我小看你了,那就证明给我看吧,你这种跟人一言不合就要求散伙或是打架的行为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时候才有的。”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大声冲他喊,把拳头握得咯咯直响,还要再说些什么,那辆大货车已经开过来并且慢慢减速停下了。

“那就别再乱发小孩子脾气了,这条路上的车不好拦。”他平静的说,看都不看我一眼。

一个大叔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好奇的看看我们。

“大叔,您要去哪里?”库洛洛拽着我的胳膊走过去。

“去泰米尔。你们呢?”

“我们要去泽湖。”

大叔热情的招呼,“顺路。上来吧!可能快要下雨了。”

库洛洛轻轻推推我,我晃动一□体避开他,气呼呼的走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