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收回手,“我在想你带了多少衣服来。”

“你要借我的衣服穿么~&9829;”他揽住我的肩,“什么都可以借给你哦~&9829;”

我推开他,谁要借啊——

我们又玩了一会儿粘纸牌的游戏,这次规则变了一点,每人四张不同花色的牌,不同的花色代表不同的分数,同时扔出去,看谁粘住的牌分数比较高。可以用“隐”但是不能攻击对手。

这游戏比昨天更有趣了。粘纸牌的时候要考虑目标,计算分数,同时要用“凝”。

我对这种游戏相当着迷,如果不是因为和库洛洛一伙人坐在一起,我一定会一边玩一边大声笑起来。

低声笑了几下,我发现西索的药可能真的有些用,现在我笑起来的时候肋骨那里没有那么疼了。

我看着他,又迷惑了。

该感激他么?他对我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和我生死相搏。

这种别扭的感觉,就像是农民伯伯精心喂养了一头小猪。

不,不对,这比喻不恰当,猪即使养的再肥大,也不可能把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体重八九十公斤的男人杀掉的。当然,农民伯伯也不会尽心尽力教小猪怎么用绳索和尖刀的。西索真的是在认真的教我。

嗯……我呆呆看着他,想到薄妮大人说的“养成”,我猜西索大概是个以指导一个年轻女孩在人生道路上的方向,同时以杀死她或被她杀死为毕生梦想的

个重金属型的萝莉控——呃,重金属这词好像是形容摇滚乐团的吧?

算了,反正都没差,这家伙的口味真重。

他把纸牌抛起来又接住,“小咪路你在想什么?”我没回答,他捧起我的脸,歪着脑袋,“嗯……这个表情,是在想什么呢~&9830;”

我把他的手拿开,低下头,“你的药好像挺管用的,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