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他点点头,和芬克斯一起出去了。

我呆了一会儿,和站在门口的信长叔面面相觑。真是无聊。

于是我向库洛洛申请要去厕所。

他让玛琪和小滴跟我去。

嗯?有必要这么防备我么?

玛琪在走廊上等着,小滴跟着我走进去。

我把紧身背心拉起来,看到肋下有一块比我手掌还要大一点的瘀青,忍着疼摸了摸,确实没有骨折,内脏也没受伤,只是呼吸的时候胸腔收缩舒张的时候会疼一点。西索的力道控制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小滴看了我一会儿,陈述说,“你是个怪人。”

“为什么这么说?”

“西索把你打成这样,你好像还是很喜欢他。”

我笑了笑。

如果不是库洛洛明说了不会让我走,西索才不会把我打成这样。

现在想想,这次应该是我和他所有打斗中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之前虽然他也对我进行过很多次单方面的殴打,可是怎么看都是逗弄的成分比较高。

这么一想,我更讨厌库洛洛了。

玛琪和小滴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回到大厅。

窝金还是没有回来。

天空已经是蓝黑色的了,能看到几颗星星。

信长叔抱着刀站在门口,表情越来越严肃。我知道,他开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