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他,随手把铁笼拆开折起来,收进背包里。

不要再见了小蓝宝宝。你自由了。

我坐下来,给篝火添了块燃料,靠在背包上面,“信长叔,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坐着这么拉风的交通工具……他们绝对不是来找我的。应该是偶然遇到的。

“啊,我们去办些事,”侠客在我旁边坐下来,笑得好像用自动贩售机买饮料时投进一罐的钱结果掉出两罐饮料一样开心,“需要降落的时候看到下面有火光,觉得既然有人扎营,一定是合适的地点就降落在这里啦。”

果然……

我听完他的话有种人生已经是部黑白色的老电影了现在竟然胶片都泛黄了还有划痕的感觉。

什么叫祸从天降啊?这就是啊。

然后我开始埋怨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灭了篝火爬下去啊?

都要走了为什么不到市中心再找厕所啊?

我抱着头,无比惆怅。

信长叔坐在我另一边,拍拍我的肩膀,“反正迟早都要再见面的嘛。团长说这几天忙完了就找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