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转个身放下喝了一半的香槟,尽量不露痕迹的离开他的手掌。
这次他倒是从正门离开的。
“粉红色银河”的员工福利真不错,又是一辆“我很贵”在大门外等着,任凭他差遣。
西索把我送回酒店,在下车之前我突然想到,也许应该给他看看爸爸的大事记,他一定能够比我找到更多的线索。
我拉拉他的外套,小声请求,“你可以跟我上去么?我想让你看一些东西……”
他马上笑得眯起眼睛,“啊~好意外呢~好啊~&9829;”然后他转过头对前面的司机大叔说,“看来我要提前下车了呢~”
那位大叔像是见惯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坐电梯的时候,西索一直微笑着看我,很……开心的样子。
呃,他这个开心的样子有点奇怪。
我开始有点怀疑请他上来是不是个好主意。
我打开手袋,还没有拿出房卡,门就“咔嗒”一下开了。
西索收起扑克牌,轻轻笑一下,为我推开房门。
接下来发生的事只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
这家伙关上门的那一秒钟把我抱起来往床上一扔,我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西服外套脱下来丢在小沙发上,领结也解下来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并且衬衫的扣子从领口解开了最少三颗……更让人吃惊的是,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樽型领晚礼服,后背上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从脖子后面一直开到腰下面——我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成熟的,从中间裂开,露出豆粒的豆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