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他,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很震惊。嘻嘻嘻。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侠客,目光突然不受控制的移动到他肚脐下十公分的地方,想到他身上也有个那样的器官,我就莫名的觉得很好笑,然后就“嘿嘿嘿”的笑出来了。
这么一想,我斜着眼看看信长叔,还有坐着的库洛洛,想象到他们每一个都随身挂着个好像一截橡皮管似的器官,就忍不住捂着嘴“咕咕”的笑了。
我想我现在这个表情一定比45度望天流着口水妄想更加猥琐,因为连猥琐的信长叔都被我看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看的是什么书?”库洛洛看了我两眼,习惯性的把左手按在脸上,侠客丢给他我的书。
他翻了几页,看着我的眼睛,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到他肚子下面,然后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无法克制的闷笑声。
有点意外的,尴尬的表情在他脸上一闪即逝,他低头把书合上,两秒钟之后恢复严肃,然后就一直严肃的盯着我。
可是这次很奇怪,他目光里那种让我恼火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或者说,突然对我失效了。就像他那本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书一样。
我又转过头盯着信长叔和侠客看了一会儿,捂住嘴嘿嘿嘿笑,肩膀抖动。
“喂——”信长叔受不了啦,“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那是十四岁的少女应该有的么?”
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摊手,“你自己都说了嘛~”我看看他,又看看侠客,嘴角弯起来,“能单手撂倒三个大汉还要把手臂粗的铁棒捅进人家身体里的家伙才不是什么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