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天平竟然说“是”。

这种我听不懂在说什么的问题它也能判断?不愧是根据事实作出判断的天平。问题是,他问的那个事实是什么啊?

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怎样抑制按捺反抗,一股来自我智商上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且成上升趋势。

我看看侠客,他正皱着眉毛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信长叔一脸茫然,和我一样。

芬克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正在猥琐的笑,但肯定是和这问题是没任何关系的。

飞坦,我不敢看他。

所以大概只有侠客和库洛洛自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天平逐渐消失了。

它消失的同时,我感到身体里的力量像沙漏里的流沙一样迅速流出,在几秒中内虚弱的好像无法继续站着。

我听见侠客问,“不是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

库洛洛回答,“暂时想不到问什么了,留着下次问吧。”

天平完全消失的时候,我好像脱力一样向前扑倒。

库洛洛把我接住抱起来,稍带歉意的说,“忘了告诉你了,被天平审判的人在审问结束之后会体力透支。你等一下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

这样带有歉意的语气,为什么你脸上还有笑容啊?还笑得那么满足?

我再次确定我非常,非常,非常痛恨他。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睡的那张长椅上,把团成一团的毯子放在我的头下面,又把我的毯子拿来盖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