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这样的权力?

我向后退着,咬着嘴唇摇头。

飞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他散发着恶意阻止我继续后退,金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一种叫威士忌的烈酒的颜色,我家的酒馆也有卖,在厚底的玻璃杯里倒上三厘米高的酒,放上几块用冰锥扎碎的有不规则棱角的碎冰,就是他现在这样的眼神。

“你最好马上就按照他的话做——不然,”他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在克制着什么,“我会把你好像蔷薇花蕾一样的手指尖一个一个拧断,再把你奶油一样颜色的白皮肤一片一片撕下来……”

信长叔走过来,挡在飞坦前面,“去吧。”

我走过去,有种厨师把鸭子拔完了毛然后让鸭子自己扑棱着没羽毛的翅膀跳进里面是咕嘟咕嘟沸水的大锅的悲壮和无奈。

我没有他们强,没有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强,所以我只能当只听话的鸭子。

我把右手放在天平上面,伸出左手,犹豫了一下,放在库洛洛的胸口。我的手指贴着他的胸口移动,找到他的心脏,把手心贴在上面。

现在我明白信长叔为什么说这个天平的问话方式危险了。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我用稍微用力,库洛洛的心脏就会轻易的被我弄成一团破裂的血块,可是他的心跳很平稳,平稳的就像他是在散步,或是在看书,没有一丝紧张。

“我要问了。”可能是离他很近的关系,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好像是在对我耳语一样。

我点点头,转头看着那架小小的天平,不去看他。

“第一个问题,你的能力是复制并使用比你强大的念能力者的能力,是么?”

天平红色的那一端沉下去了。是。

侠客大叔他们发出一声高兴的叹息。

库洛洛很聪明,他知道怎么去问最少的问题,得到最多的答案。

“第二个问题,你能力发动的条件包括这些,由对方告知名字,告诉对方自己的全名,并由对方说出自己全名,亲眼看到对方念能力发动,和对方有三次以上的间接接触或者直接接触,所有以上必须在48小时内完成,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