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笼警告。”韩裴芸以为顾景晗动机不纯,没好气的说。
顾景晗听不懂当下的流行语言,她一副老实人的表情:“不明白。”
韩裴芸直接说:“让你别骚。”
顾景晗笑着倒在她的肩头上:“我就看看你的手,我送你的戒指为什么不戴?”
“钻石太闪,我打字时候晃得眼睛疼。”韩裴芸抬手蹭了蹭顾景晗的脸,见她安静下来,反而又生出忧虑,问她,“真没抑郁?”
“其实……”顾景晗伸了个懒腰,半个身子躺在车后座上,脑袋枕在韩裴芸的大腿上。
“嗯?”韩裴芸低头,目光焦灼。
“二十出头的时候确实有过抑郁倾向。”顾景晗懒散地说着,在她看来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顾景晗和韩裴芸对视着,看她一时无言,眼睛晦暗无神,放柔了声音,说话的同时,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扣住。
“现在算是没有了。”顾景晗笑了起来,看哭包无动于衷的模样,晃了晃她的手。
“我跟你说过的,我会定期去做心理咨询,因为倾诉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事。”顾景晗听着音乐,闻见身边的人刚洗过澡,伴随着沐浴露的香味,她胸口涌起几分悸动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连我爸妈……”顾景晗觉得这个例子不妥当,“连周勤都不知道,我很爱吐苦水,每次去心理医生那里,我能不间断地说上两小时。”
韩裴芸定定地看着顾景晗,捧着她的脸:“现在我知道了。”
“我的苦水,没有来由,没有逻辑,有些只是无聊的内心戏,我给心理医生酬劳,她给我时间,这是正常买卖,我吐得心安理得。而哭包你呢,你是我的爱人,我绝对不会和你说那些的,再说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如我,我怕我吐完了苦水会愁你愁得十年半载睡不好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韩裴芸靠着车窗看她,担忧的神色隐去,眼里重新漫上了似水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