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黛玉上前一步,站在那蒲团前,对着上首的贾母弯了弯膝盖,笑得娇娇软软的道了一声,“老太□□。”
直起腿时,一点没犹豫的朝那蒲团伸出左脚,一脚将那蒲团踢到了左边一溜椅子下面。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贾母:
大太太/二太太:
众人:
凤姐儿在一旁撇了撇嘴,没认错人,就是她。
╮(╯▽╰)╭
贾母气得咬牙,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你怕丢人晦气影响了今天的酒宴,可这浑搅搅的玩意,彪呼呼的劲上来了,指不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呢。
贾母想到这里,直接无视了黛玉理直气壮脚踢蒲团的行为,笑得一脸和气慈祥,“你母亲怎么没来?老婆子派人去请,也请不来她。”
一脸笑的说着嗔怪的话,仿佛话里没有说贾敏不孝似的。
黛玉闻言,跟川剧换脸似的,又摆出一副娇怯柔弱羞答答的样子来,“母亲时刻记得老太太的教导,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说到‘从子’两字时,黛玉除了刻意的顿了顿,还特意向将那两字咬得极重,看到贾母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后,黛玉又继续用一种矫揉造作的腔调慢悠悠的说道,“前日父亲从衙门里回来,偶感风寒,母亲一边想要听从老太太的吩咐回家尽孝。一边又想着老太太的教导,要贤惠恭顺,以夫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