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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越来越忙了。
尤其在她躺在床上这些日子,除了她醒来的第一天以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甚至比不是之前还要忙。
调养几日后,唐念锦总算能下地走动,周晟也就没在陆家继续住下去。
虽然见不到陆宴,但她也担心有人会继续对他不利,周晟说抓住的那个人是守城的一个侍卫,可一个守城门的普通人怎么会设计杀他。
唐念锦不放心陆宴,特意等了他好几日,这才堵到人。
已经是深夜,陆家的灯都灭得七七八八,只有月光洒在庭院里。
“这段日子你到底在做什么?”唐念锦的病好了些,可连日来的担忧还是让她精神状态不佳。
一张小脸上血色全无,唇色微淡,眼底青黑,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刮倒。
陆宴看着她的样子,袖中的手指缩了缩,“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
“你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走。”她坚持道。
“这和你无关。”他撇过脸,只看着旁边的栏杆。
“有人要杀你,你……”
“这件事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自己会查清楚,但你既然姓唐,就不要插手陆家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从未拿我当过陆家的人?”她心底的气也上来了,她替人家担惊受怕,之前的事没问他,就是等他自己告诉她。她知道他在背后查一些东西,可没想到陆宴守得这么严,半点不让她知道。
如今都快闹出人命来,她不能在坐视不管了。
“这件事……”陆宴顿了顿,哑声道:“我自己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