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将摄心蛊用在大清皇帝身上,后果也比这样好。
“公主,她怎么就能控制蛊虫呢?她那条明明是子虫啊。”木沙给自己脸上涂满了伤药,看上去狰狞又恐怖,眼中却满是疑惑。
“因为她是恶魔,她无所不能……”和贵人坚信玛琭不是人,人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
至于玛琭是蛊师,别开玩笑了,那个女人一直生活在京城,十多岁就入宫了,根本没有接触蛊师的机会。
“公主,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你总不能一直受制于她。”蒙娜心疼的看着和贵人,恨不得自己代替公主承受那种痛苦。
和贵人咬着下唇,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一想到锥心蚀骨之痛,她就恨不得一死了之。
“立刻传信给大汗,让他务必找到解蛊之法。”为今之计,也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兄长噶尔丹了。
“是,公主。”两个宫女也有些绝望,这一次,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
景仁宫的事情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唯有惠嫔在第二天上午询问了几句。
因为惠嫔住的钟粹宫紧挨着景仁宫,所以隐约听到景仁宫里的惨叫声。又听说德嫔去过景仁宫,所以才好奇。
“倒也没什么,和贵人想跟我道歉,说青梅酒的事情不是故意的。我哪里会相信她?就将那把匕首还了回去,还说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也不要来往之类的话,和贵人就痛哭了起来。”
玛琭半真半假的说着,还幽幽叹息一声,满脸惆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