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媛喝着牛奶含糊不清道:“秦叔,我学业也紧张,我也不请假。”

江徊冷冷的瞥了眼陆媛,“我一会儿给你留五张试卷,都是这个月的重点题,月考前你就在家呆着,哪儿也别想去。”

“我”陆媛刚想反驳,在接收到江徊冷冰冰的视线时,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人家答应了嘉宝今天上体育课的时候要做她的护花使者的。”

江徊,“不是有谢渊在,要你做什么护花使者?”

“嗐,你是不知道,那齐恒就是嘉宝后妈的外甥,这都能上赶着来攀亲戚,你说这脸皮得是有多厚!?”

突然,一直没吭声的秦叔插了句话,“齐恒?你说的嘉宝是不是也姓齐?”

陆媛点点头,“对,齐恒是嘉宝堂伯的继子,他妈妈跟他小姨一起嫁到了齐家,他原来不姓齐。”

“难怪”秦叔若有所思的感叹了一声,“媛媛,听秦叔一句,在学校里尽量少跟这些身份不清不楚的富家子弟来往。”

陆媛还没来得及点头,那边江徊就问道:“秦叔知道齐家?”

“之前老爷还在的时候跟齐家有些来往,如媛媛说的那样,当年齐家两个儿子一下子闹离婚娶一对亲生姐妹花,其中一个还是带着孩子嫁进齐家的,那个时候上流圈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流言蜚语。”

说到这儿,秦叔一下子陷入了回忆,“当时结婚的时候,齐家人还特意邀请过老爷和夫人参加婚礼,只是老爷向来对这种抛妻弃子的男人看不上就回绝了。好像也是从那时候起吧,齐家跟咱们家就断了来往,听旁人说那对姐妹花的手段可不得了,让那对儿喜欢拈花惹草的两兄弟难得的老实了这么多年。”

江徊垂了垂眼眸,“原来是这样。”

“哎,那个圈子里的腌臜事儿多着呢,你们现在还小,最重要的还是学习,别去接触那些七七八八的人。”

秦叔想起当年不住地摇头,齐家怎么发家的,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年头为了利益用完就丢的男人太多了。

不过

秦越看了眼江徊,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愿他不会看走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