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赔两个水晶球, 破产是钉上铁板的事情了。

森田不由面露苦笑，发自肺腑的说道：“说实话现在也只是走个流程的事情了。”

能把前一个水晶球弄坏已经算是强手了。

他借来这一颗的目的只是出于交代和自己最后的一丝怀疑。

“真遗憾呢。”

一边语气平淡的敷衍着, 苹果开始源源不断的输送灵力。

“这样算是过了吗？”水晶球内出现了点柔和的白光。

森田拿着平板做着对比, 小幅度的摆动脑袋, 却又硬生生的止住。

知道意思的苹果立刻加大的输送量。

如果刚才是柔和, 现在已经到刺眼的程度了。

“还要在加重吗？”苹果的面容还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似乎只要森田在说一句，又可以提高几个亮度，“顺便一提，再加上去报告的厚度可能又会多几页。”

说道这里，苹果还十分贴心的加大了输送的力度。

森田不在迟疑，眯着眼，动作迅速的记录下来后，连忙说道：“您可以停下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森田似乎看到了苹果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可惜。

看来是真的是得罪到了。

低头又看了眼自己一开始的底牌，又调出了苹果刚才的作为对比。

根本不用在调出数据，以肉眼就可以轻松区分开来。

看来有些人的计划也是要落空了。

想想后面要出现的解释，森田不免头痛。

虽然水晶球的报告可以少写，但是关于灵力结果的报告量却是如山大。

他忍不住看了眼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