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柴祐琛已经揉着后脑勺走了过来,“太后砸的。”
他正经的补充道。
谢保林一惊,“一会儿咱们书房说。”
柴祐琛点了点头。
花厅之中,已经弥漫着一股子肉香,谢景泽同谢一田坐在雕花窗前,手舞足蹈的说着话儿。
“大堂兄何时来的京城,怎地也不早送信来?早知道我今儿个便不出门了。”
谢一田一听,忙站起身来,对着谢景衣拱了拱手,“我就知晓,要被你埋怨,这不心有戚戚,方才不敢吱声儿。”
柴祐琛老老实实的上前见了礼,“大堂兄。”
谢景衣见谢一田有些拘谨,忙摆了摆手,“你不是要同阿爹叙事么?正好我同大堂兄先说说话儿,一会儿阿娘的饭菜做好了,再去叫你。”
柴祐琛点了点头,跟着谢保林又出了门。
谢一田伸长了脖子,看着柴祐琛远去的背影,惊讶的问道,“这是小公爷?怎地脾性同在杭州时,大不一样了?”
柴祐琛对谢家长辈客气,对他们可是照嘴不误,哪里有这般听话。
谢景衣嘿嘿一笑,“你在夸你阿妹驯夫有道?”
话音刚落,谢景泽已经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你仗着柴二让你就作吧,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景衣揉了揉头,“没事,撞树上了。且不说这个,小花怎么样了?大伯呢,大伯娘呢,身体可还好。一晃三年了,我成亲的时候,你们也不来,可真是伤心死了。”